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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人娱乐网 2022-10-03 09:41:24

我想拍大家觉得愉快的电影

原标题:我想拍大家觉得愉快的电影 | 专访导演鹏飞

文 | 张颖

| 李凤桃

昨天,李湘全国有六千多人看了《又见奈良》。上映8天,这部豆瓣评分7.6的电影,票房还刚过四百万。

《又见奈良》讲的是一位年近八十的奶奶陈惠明(吴彦姝饰),从中国东北远赴日本奈良,寻找她曾经收养的日本战后遗孤女儿的故事。在日本生活的二代遗孤小泽(英泽饰)和退休警察一雄(国村隼饰)陪着奶奶一起,寻亲路上穿过了奈良的风土人情,遇到了多位战后回到日本的遗孤。

图源豆瓣

战争给个体带来的创伤,异乡人的漂泊感,人与人之间纯粹的爱和关照,都在影片明亮轻快的风格下展现了出来。鹏飞对毒眸说他不想拍得太沉重,不想再用悲伤的方式讲故事。

从上一部票房不及300万的电影《米花之味》,到如今的《又见奈良》,被问到是否担心被贴上文艺片导演的标签,鹏飞调侃说,“已经贴上了,但是不担心,因为我还挺喜欢商业片的,从小看商业片长大的。”

导演鹏飞

在几部文艺片之后,鹏飞想尝试各种不同类型的影片,他越发地清楚自己的规划:“想离观众近一点,希望能拍那种大家看了觉得愉快的电影。”

以下是导演鹏飞的自述。

“在历史中寻找真实的情感” 小时候,我想做一名考古学家。因为对历史特感兴趣,所以一直认为如果在日本拍片的话,我一定会拍反战或者是跟战争大背景有关系的题材。因为我喜欢这种大背景下小人物的生活和故事,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,寻找战后遗孤的故事就蹦出来了。

为了拍这个题材,我搜集了一些资料,做了功课,当然也去日本寻找到战后遗孤这个群体,和他们相处、交流。这个过程里,越跟进研究,越觉得这个事情有意义。有去东北采访那些收养战后遗孤的养父母,他们的愿望就是想去日本找他们的孩子,想去看看孩子的故乡,但最终还是找不到,这件事情其实还挺打动我的。

我执念于通过小人物的生活来反映战争的伤痛,这就更加坚定了我要做这个故事的决心,我想用电影的方式在2019年圆他们一个梦,所以这个电影的主线就出来了——妈妈去日本找孩子。

我在奈良生活了八个月,拍摄的地方叫御所市,那里白天没什么人,人口流失到大城市了。有一天当地市政府的人带我们四处转,说有一个去免费喝清酒的机会,我也还挺爱喝酒的,就去了。走来走去,进到一个小巷子,再一拐弯儿,就到了,里面全都是村子里的老人,在特别开心地喝酒。

刘晓婧

日本人相对比较孤独一些,都不太出来跟大家社交,免费喝酒时大家能聚一次,很多人都喝多了。喝着喝着有一阵骚动,就看见几个人抬担架把一个喝多的老头抬走了。我就给记下来了,放在电影中。

其实通过这个事儿我也在想那些遗孤。我是2019年去日本的年轻人,呆了八个月,平时我也喜欢看日本电影,按理说我在那里应该没有什么陌生感或是孤独感,结果还是有。所以,我想那些60多岁从中国回到日本的老人,他们这一路该多么陌生和孤独啊。

奈良夜景

我就猜这样才能保障了机器的寿命的有效性想,他们一定是在寻找中国文化给他们内心的一个依靠,吃的也好,语言也好,音乐也好,宗教等等,这些也都被我放在了电影里。

八个月的体验过程我还挺享受的,因为我不是个好编剧,没有学过编剧的那些技巧,只学到最简单的起承转合,所以我希望用体验的方式来找到生活中真实的一面。但其实,有时真实的比编的要精彩,不去看、不去体验是写不出来台词的。

“我不想用悲伤的方式讲悲伤的事情” 《又见奈良》拍摄的过程还挺顺的,拍了19天。我的第一部长片《地下香》拍的时候,我完全是蒙圈的状态,第二部《米花之味》是在摸索,到了《又见奈良》,有更进一步的学习,训练自己越来越清晰,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

在日本拍摄有它的规矩,因为日本电影还是制片人为中心,制片组比较大,假如我今天没灵感了想明天再来拍,没机会了,所以,一定要在条条框框下把它拍好。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训练。

《又见奈良》开机合影

祭祀这场戏我只有5个小时、一台机器,200多个来客串的老百姓。大家都很辛苦,5小时要拍很多的东西,所以必须想办法把它拍下来。我在没有灵感或现场混乱的时候,就看剧本,因为剧本是在有时间、清醒的情况下写的,它更准,所以一切得按剧本来。

片子里有很多素人演员,他们本身就是二代遗孤,是我在做调研的时候认识的,后来和他们成了朋友,就选他们来演,也想让他们露个面。

那个吊车司机,当他知道要拍遗孤的电影,而且还邀请他来演,就表演得特别用功,甚至请假来拍摄;还有唱京剧的那个阿姨,她认真得都有点着魔了,天天在片场唱,唱得嗓子都哑了;我们有一个翻译是三代遗孤,她也是志愿者,每天开车一个多小时过来帮忙翻译。

大家知道我们在拍他们这个群体的事,都特别尽心尽力。

主演英泽是我合作了三次的专业演员,这次拍摄我发现她的语言天赋太强了。她的日语是零基础,但三个星期把日语台词全背会了。验收那天,团队里的日本人都“傻”了,感觉英泽像是在日本待很久的人。虽然还是带有口音,但有口音就对了,因为她是二代遗孤;而且这次她演得也更自然了,把那种遗孤在日本的小心翼翼、尴尬的处境都演了出来。

主演英泽

饰演的奶奶老戏骨吴彦姝老师,拍摄的时候81岁了,跟我们去日本,头脑特奉化别清醒,自己的事有条不紊还能照顾别人。

我和她是第一次合作,磨合的时候,奶奶也在揣测导演的意图:是要外放一点的,还是要收敛一点的?所以有时候我稍微调一调,之后她就明白我想要的是收敛一点的情感表达。

有一场戏是吃甜甜圈,第一遍演的时候,奶奶一边吃一边哭,哭得颤抖,可能太动情了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。演完之后她一擦眼泪,问:“是不是太过了?”我说“是”。奶奶说:“行,我眼泪再给你收一点!”

因为我觉得奶奶经历过这么多事,孩子回去了,自己这么大岁数到日本来找她,一定是一个特别坚强乐观的奶奶,所以影片中谁都可以哭,她不能哭。我就让她眼泪在眼睛打转,不要下。

国村隼老师很有经验了,他在日本特别红,档期有限,没办法提前进组,所以我们就在现场来调。当我见过他两次之后,抓紧时间跟他聊我的想法、我喜欢的影片、我想达到的效果,他就立刻明白了。他平时会去揣测角色,到了片场,换上服装,一个失落的老头形象立刻就有了。

演员国村隼

永瀨正敏给我印象非常深刻,他演一个聋哑人,虽然只有一天半的戏,但他会让自己提前进入聋哑人的状态,不跟人说话,叫他他也不理你,就完全沉浸在戏里。

整体下来,和大家合作都很愉快,在片场我挺享受的。

我不想再用悲伤的方式讲悲伤的事情,很怕会弄成无病呻吟,或者说我很怕故意去催泪,因为像《米花之味》讲的留守儿童也好,或者《又见奈良》遗孤养母的故事,催泪其实太简单了,两个镜头就让人哭得稀里哗啦,但我还是希望观众能轻轻松松地看,我喜欢这样的感觉,就因此是用喜剧来表现悲剧。

《米花之味》剧照

片子拍完了回过头看的时候,我可能最想传递给观众的,还是人跟人之间的那种爱。没有血缘的母女,远赴日本寻亲,往大点说,是大爱无疆,是人性的光辉,我觉得还是挺正能量的。所以也希望这部片子大家看到,是可以感觉到温暖的。

“我想离观众近一点” 其实一开始构想这部电影的时候,我没有想要一个理论支持,或者一个哲学上的思考支持,没有想这些,我都是跟着感觉走。

不知道是不是跟蔡明亮导演学来的,当年跟他写剧本的时候,他说着,我打字,然后一起讨论。他从来不看我打的什么,但第二天再讨论,他永远记得每一场戏是什么,我都不记得了。

因为他是跟着镜头在想剧本,记那个场景。比如,现在镜头是咱俩在说话,下一个场景去外面抽烟了,抽完烟是不是在电梯里边说了什么话?他是这样记剧本的。可能这种方式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,让我以影像的方式去写剧本。我现在跟头一回合作的编剧老于浩威师聊,他们说出来的、能打动我的片段,都是我能在脑子里形成影像的。

《又见奈良》因为前面积累的时间很长,不缺素材,所以剧本写得很快,15天就写出来了。当然也有卡壳的时候,比如在逻辑上或者是怎么样分配这些素材。因为素材特别多,我会写在一个黑板上,找一个没人的地儿,然后自己做饭,安安静静的,每天都放着我想象电影中类似的音乐,就这样在脑中先把这电影拍一遍。

回忆这些年拍电影的历程,拍《地下香》的时候,是在学习别人;《米花之味》就在摸索寻找自己的镜头语言和影像风格;到了《又见奈良》,我不敢说已经找到自己的风格了,可能后面还是会做一些调整——我想离观众近一点。

我当然也希望自己的片子能卖钱,但又总是不想做一个大家都做过的东西。有的片子火了之后,很多人都跟风做,但我不想那样。

未来我想尝试的片子还挺多的,歌舞片、喜剧片、冒险片、科幻篇,战争片有机会也想拍,不同的尝试都挺好玩的。但是不管是什么片,我都想加入喜剧的元素进去。

当年《地下香》剪完后我觉得太沉重了,就想为什么要这样呢?所以《米花之味》开始变,《又见奈良》就变化得更加多一点。

《地下香》海报 图源豆瓣

《奈良》的故事很简单,就是妈妈找孩子,公路片,然后见到不同的人,不同的新鲜感。上映之前我就知道票房肯定不会太高,原因很简单,它是一个老人的故事,海报就是一个老奶奶,换作我是年轻人,我可能也不愿意看;还有就是可能大家一看“二战”“遗进而使得打印不会出现梗塞打印机喷嘴的现象孤”这些词,可能又怕太悲痛,这是我可以理解的。

但好在,喜欢电影的人,大部分还是觉得《又见奈良》还不错,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。其实这个片子我觉得有些地方还挺幽默的,因为我还是希望跟观众近一点。我觉得每个人生活都挺辛苦的,希望能拍那种大家看了觉得愉快的电影。 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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